死人失语,阅者无法向阳

想到什么写什么
咸鱼写手,喜新厌旧怪

  小凑  

【红色组】大熊猫、一带一路、高铁

离题万里!!!!
因为要求没认真看直接开笔写了!!!
挑关键词直接写了。

国设,跑题撒哈拉沙漠。
高考这么写会被打死的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“这边是最近新建的房子,现在还没什么人住。”

“那边街角开了一家新的面包店,有卖黑面包,还有克瓦斯,味道和从前我吃过的一样,很正宗。”

自行车清脆急促的车铃声散在风里,一个背着书包穿着白衬衣的男生骑车从王耀身边飞速滑过,衣服灌风发出猎猎声响。

王耀被惊得后退几步。

“小心点。”

“王耀。”

伊万把王耀拉近一步,看着王耀还没反应过来的脸。王耀回神不怎么在意地摆摆手,“没事的,不会死。”

“就算不会死,也会很痛。”

伊万低声接了一句,王耀愣了一下。

“走吧,好久没来你家了。继续带我参观吧。”

伊万大步向前走去,拉着王耀黑色西装的袖子。王耀跟在他身后,脚步有些不齐。

“那只熊猫还在吗?”

伊万问。

“滚滚还在,不过它最近胃口不太好。”想到滚滚最近消沉的样子,王耀皱了皱眉说。

“我还以为你家的大熊猫不会生病的。”伊万笑了笑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从前一看到我抱你……”

伊万突然没有再说话。

王耀反应过来,跟他一起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他故作轻松地说:“你那时候很欠揍好吧?”

“滚滚一直都是很有活力的,只是最近心情不好了吧。”

伊万“嗯”了一声,不知道在回答什么。

“能带去我看看它吗?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现在距离伊万登上回莫斯科的航班,还有五个小时。

滚滚在王耀房间里,埋在大红色的团花被子里打滚。

“滚滚,我带朋友来了。”

伊万跟着王耀走进房间。

王耀坐在窗边,摸了摸滚滚的头。滚滚抱着王耀的手指,蹭了蹭,伸出舌头舔了几下。伊万站在一边看着。

“好点了吗?”

“我去帮你倒点热水来。”

王耀走出房间,伊万坐在了他的位置。

“好久不见了。”他捏了捏熊猫的脸,肥嘟嘟的,“滚滚。”

“你怎么现在这个样子,一点精神都没有。以前追着我打的时候还是很活泼的。”

滚滚趴在他手边,眨了眨眼睛。

“小耀怎么这么多年还是住在这个小地方。也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。”

伊万碎碎念着:“滚滚你的主人有时候太傻了,你要劝劝他,这个地方背阳住着不舒服。”

滚滚的眼睛蒙了一层水光。

“我现在好像不能再说这个了。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。”

滚滚不轻不重咬了伊万的手一下。

“以前比较苦住在这里,现在小耀已经很厉害了,很久之前他住的那个宫殿就不错,不过现在好像成博物馆了。西装穿着不舒服你可以让他穿长衫,以前他不是经常穿的吗?西装其实我也穿不习惯,我倒是很怀念以前的工人装。”

伊万叹了口气,扯扯围巾松了松领带,一整天都套在浆洗得笔挺直板的西装里,脖子也勒得难受。

他向后靠去。天花板被刷得很白,应该是最近做的,亮得刺人眼。

王耀站在窗边,看着搪瓷杯子里的水汽袅娜上升,模糊了窗里人。直到水温渐渐变凉,他才走了进去。

伊万靠在窗边睡着了,浅色的睫毛垂下,呼吸平稳。

王耀的手轻轻放在他头顶,手心里一片顺滑柔软,像是握住了北京的阳光和莫斯科的云朵。

他慢慢地,慢慢地摸了两下。就只有两下,然后放手。

王耀转身把杯子放在一边的书桌上,忍不住低头微笑。

滚滚睁着眼睛看着王耀。

似乎只要那个人一来,王耀的心情就会好很多。

连着几天都是放晴。

现在距离伊万登上回莫斯科的航班,还有三个小时。

伊万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五点了。他眨了眨眼睛,发现自己的手被人压住了。

他低头,看见王耀躺在床上睡觉,一只手抱着他的手。睡得很沉,长发散在身上。

从他这个角度,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王耀的黑眼圈。

他似乎很久没好好睡觉了。

暂时休息一下下,一下下就好。

伊万走了有一会儿了。王耀缩在床上,睁着眼睛看向暗处,一动不动。

这么久了应该登机了吧。反正因为睡着了也没什么关系吧。

他这么想着,然后起身穿鞋,走出房门。门外是云蒸霞蔚的晚霞,铺了大半个天空,浸染着深深浅浅的光华。

王耀打算回去工作,他往前面走着,然后路过那家街边面包店,看到了一个本应该离开的人。

他站在街边,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看着那个提着面包向他走来的人。

斯拉夫男人浅色的头发和眼睫浸在霞光里。

“王耀,我买了你说的面包,味道挺好的。”

王耀木木地点了点头。

“你没回去吗?”

“飞机晚点了,就多留了一会儿。”

伊万把手里的面包塞给他。

“不过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。”

伊万看了看手腕的表。

“王耀同志。”

他突然很严肃地开口说。

用上了一个王耀陌生又熟悉的称呼。

同志这个称呼他很久没听到伊万这么叫他了,是了,1991年之后,伊万就是喊他先生的了,再不然是生硬的连名带姓一起喊。

“本来我是无所谓来不来的,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。你现在发展地很好,比我好很多,不用我再操心什么。”

“现在你是我的老师了,王耀同志。在很多方面,无论是高铁还是别的。阅兵式上的喀秋莎我听了,上司给我录了一段,很好听。你的家人唱得很好听。”

“以后你要继续这样带着社会主义的理想走下去,提着燃烧的心脏带领人们在森林里寻路。我没办法再和你一起了。”

伊万伸手捂住了王耀的眼睛,靠近他。手下是轻轻抖动的睫毛,细长柔软,不着痕迹地划过伊万的手心。

“小耀。”

他这么说,很轻很轻地说。呼出的热气缠绕在王耀脖颈旁,王耀紧紧闭着眼睛。伊万的语气实在是很温柔,同他的眸子一样。

“喀秋莎还是你教……”

王耀闭上了嘴不再说话。

他比谁都清楚,当年那个真正教他唱歌的人早就死在了1991年12月25日。现在面前的这个人,就算有着一样的外表和声音,有着他们所有的回忆,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拉手风琴教他唱歌的人了。

他没办法再说出从前的事。

“真的要走了。”

伊万收回手,“面包给你了,开心的时候吃一片,难过的时候也吃一片。”

他拉了拉围巾,转身就要走。

王耀有些无措地拉住伊万的袖子。

“怎么了?王耀?”

对方还是笑的模样。

“你……我,”王耀词穷,干巴巴地说:“抱歉……你都没看到什么好风景……”

“我已经看到这世上最好的景色了。”

王耀的手指纠着对方的袖子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
“……我……我家有做一个‘一带一路’的计划,北线有经过你家。”

“直达莫斯科的高铁也有了……两天就可以到你家了……很快对吧……”

王耀慢慢松开伊万的袖子。

“我以后,会去看你的。”

王耀挺直身子,仰头看着伊万,脸带笑意。

“布拉金斯基先生,未来有时间,我一定会去拜访的。”

“王耀先生,热烈欢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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